HRD

2025031901 1

我們要如何因應與治療 鉑類化療抗藥性卵巢癌

高禾醫院細胞治療中心/台中醫院血液腫瘤科 陳駿逸醫師   鉑類化療抗藥性卵巢癌(PROC)指的是完成鉑類化療後6個月內,卵巢癌的病情就發生惡化。目前關於PROC 的治療選擇很有限、且預後不良,主要是以非鉑類單藥化療加上bevacizumab(抗血管新生的標靶藥物)一直是主要治療方法。幸運的是,目前正在探索化療、PARP抑制劑(聚ADP-核糖聚合酶)或是其他類型之標靶藥物與免疫療法的各種組合,有望可以改善治療成績。此外,針對葉酸受體 α (FR-alpha)的抗體-藥物偶聯物(ADC) –ELAHERE (mirvetuximab soravtansine-gynx)可以將細胞毒殺性之化療藥物直接遞送至癌細胞,已經成為 PROC 的一種治療方法。 還有WEE1 抑制劑(例如: adavosertib)透過抑制 WEE1 激酶的活性發揮抗癌作用,導致細胞提早進入有絲分裂期,從而增加其DNA 受到損傷的機會,研究發現,對於存在有 TP53 突變的癌細胞,可能會對 WEE1 抑制劑更敏感。而精準醫療之用藥的生物標記,例如分析葉酸受體 α 的表達量或 TP53的突變,可能會適用於識別更有可能對mirvetuximab soravtansine或是adavosertib等特定療法產生反應的患者,從而實現個體化的治療方法。   根據國際癌症研究機構 (IARC) 2020 年的最新數據,估計全球有 313,959 例新診斷之上皮性卵巢癌病例。這大約佔女性所有新發癌症病例的 3.4%。卵巢癌的發生率在不同地區有很大差異。從組織學上看,上皮性卵巢癌包含幾種主要亞型,包括漿液性癌、黏液性癌、子宮內膜樣癌、透明細胞癌和移行細胞癌。其中,高級別漿液性卵巢癌 (簡稱HGSC) 是最常見的組織學亞型。大多數已確診的 HGSC 病例有8成已經是第三或第四期。由於大多數卵巢癌病例被診斷出來是在晚期的,因此預後結果不佳。   晚期卵巢癌的標準治療通常是減瘤手術和含有鉑類化療相結合的方式。近期,卵巢癌的第一線治療發生了重大變化,包括使用抗血管新生的標靶藥物Bevacizumab與PARP抑制劑作為一線治療後的維持治療,以延長疾病緩解時間,並延緩疾病進展。儘管如此,仍仍有某些患者對這些強效的抗腫瘤藥物沒有反應,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產生了抗藥性,導致鉑類化療抗藥性卵巢癌(PROC)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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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0301

Enzalutamide加上Talazoparib的合併治療,確實可以提升同源重組修復(簡稱HRR )缺陷型之轉移性的去勢抗性前列腺癌(mCRPC)患者的存活率

血液腫瘤科/細胞治療中心 陳駿逸醫師   2025年於美國ASCO泌尿生殖系統癌症研討會公布了第 3 期臨床試驗 TALAPRO-2的最終結果,證實Enzalutamide加上Talazoparib的合併治療,確實可以提升同源重組修復(簡稱HRR )缺陷型之轉移性的去勢抗性前列腺癌(mCRPC)患者的存活率。   同源重組修復相關的基因變異與 mCRPC 患者的不良玉後是有關的。大約有四分之一的晚期前列腺癌存在有同源重組修復直接或間接相關的 DNA 損傷反應基因的改變,這種改變反而會讓這群mCRPC 患者對 PARP 抑制劑治療敏感。   第 3 期臨床試驗 TALAPRO-2顯示同源重組修復(簡稱HRR )缺陷型之轉移性的去勢抗性前列腺癌(mCRPC)患者,對於Enzalutamide加上Talazoparib的合併治療作為一線治療,並與Enzalutamide加上相比,確實可以改善影像學上的疾病控制時間。   基於這些結果,2023 年 6 月 20 日,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 核准Talazoparib (Talzenna, 達勝癌/他拉唑帕尼)搭配Enzalutamide (Xtandi,安可坦/恩雜魯胺,可以用於治療具備有同源重組修復 (HRR) 基因突變的轉移性的去勢抗性前列腺癌(castration-resistant prostate cancer,簡稱mCRPC)。以往前列腺癌(或稱為攝護腺癌)的治療方式搭多採用荷爾蒙療法或去勢療法(castration therapy),然而,經過一段時間的荷爾蒙治療,癌細胞常會轉變成去勢抗性前列腺癌而再度復發。   2025年於美國ASCO泌尿生殖系統癌症研討會上,Fizazi 博士及其同事報告了Enzalutamide加上Talazoparib的合併治療作為mCRPC患者之第一線治療的最終總體生存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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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003 1

Enzalutamide加上Talazoparib的合併治療 確實可以提升轉移性的去勢抗性前列腺癌患者的存活率

血液腫瘤科/細胞治療中心 陳駿逸醫師 2023 年 6 月 20 日,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 核准Talazoparib (Talzenna, 達勝癌/他拉唑帕尼)搭配Enzalutamide (Xtandi,安可坦/恩雜魯胺,可以用於治療具備有同源重組修復 (HRR) 基因突變的轉移性的去勢抗性前列腺癌(castration-resistant prostate cancer,簡稱mCRPC)。以往前列腺癌(或稱為攝護腺癌)的治療方式搭多採用荷爾蒙療法或去勢療法(castration therapy),然而,經過一段時間的荷爾蒙治療,癌細胞常會轉變成「去勢抗性前列腺癌而再度復發。     TALAPRO-2(NCT03395197)是一項隨機、雙盲、安慰劑對照、多隊列的3期臨床試驗,招募了 399 名 同源重組修復 (HRR) 基因突變的 mCRPC 患者,評估了其療效。患者案找1:1的比例隨機分配為:接受Enzalutamide(每日 160 毫克)加上Talazoparib(每日 0.5 毫克)、或是僅接受Enzalutamide治療。患者必須先進行睪丸切除手術,若未進行睪丸切除手術者,則接受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 (GnRH) 類似物的治療。排除過去已經接受過 mCRPC 全身治療的患者;但是,允許其在轉移性去勢敏感性前列腺癌 (mCSPC)階段就已經接受過 CYP17 抑制劑之攝護腺癌藥物或是化療docetaxel的藥物治療。   根據先前使用經接受過 CYP17 抑制劑之攝護腺癌藥物或是化療docetaxel的治療情況進行隨機分層。使用檢測腫瘤組織和/或循環腫瘤 DNA (ctDNA) 的次世代基因定序的檢測方法去評估是否攜帶有同源重組修復 (HRR) 基因突變 (ATM、ATR、BRCA1、BRCA2、CDK12、CHEK2、FANCA、MLH1、MRE11A、NBN、PALB2 或 RAD51C)。   主要療效結果的評量是按照 RECIST 1.1 版對軟組織進行的影像學評估其無進展生存期 (rPFS) 和按照前列腺癌工作組第3 標準對骨骼進行影像學評估其無進展生存期 (rPFS),由盲法獨立中央審查委員會進行評估。   2025年於美國ASCO泌尿生殖系統癌症研討會,由Neeraj Agarwal報告了PARP標靶藥物Talazopari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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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002 1

我的乳癌 我的卵巢癌 是家中長輩遺傳給我的嗎?

血液腫瘤科/細胞治療中心 陳駿逸醫師   2010 年,化名為黛比被診斷出患有三陰性乳癌時,她知道她的 DNA 可能在她的三陰性乳癌中佔有重要的角色。黛比在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長大,小時候,她的母親和三位姑姑都先後因為乳癌、卵巢癌而去世。於是黛比的腫瘤醫生在知道她的家族癌症病史後,將她轉介給了一位遺傳諮詢醫師。遺傳諮詢醫師遺傳憑藉基因檢測診斷黛比患有 BRCA 基因突變,這使其一生中乳癌的風險增加 72%。     遺傳因素已經被證明會導致攜帶遺傳基因突變者,罹患乳癌和卵巢癌的風險增加。   根據美國臨床腫瘤醫學會,針對遺傳型家族性癌症症候群 (Inherited Familial Cancer Syndrome)的定義如下,由於單基因發生致病性的突變,導致有很高的罹癌風險。先天上如果遺傳到這些突變的基因(遺傳性基因突變者) ,會在不同程度上增加罹患某些特定癌症的風險,並有可能再遺傳給下一代。   在眾多的遺傳型家族性癌症症候群 (Inherited Familial Cancer Syndrome),其中以遺傳性乳癌與卵巢癌症候群(Hereditary breast and ovarian cancer syndrome,簡稱HBOC)最為普遍。   遺傳型家族性癌症症候群一定要有癌症家族史嗎?   有一個 36 歲且沒有乳癌家族病史的人,於遺傳基因檢測發現其BRCA2基因陽性。這個遺傳乳癌基因是來自她的父親,父親只有一個妹妹,姑姑沒有遺傳到這種基因,所以沒發生乳癌。而這個遺傳乳癌基因是從他的祖父那裡遺傳下來的,所以這種基因以前從未出現過,因為它是透過一個小家庭中的男性成員遺傳下來的。   接下來來認識甚麼是遺傳性乳癌與卵巢癌症候群?   遺傳性乳癌與卵巢癌症候群有9成以上是源自於遺傳性BRCA1或BRCA2基因的變異,這兩個基因皆屬抑癌基因(Tumor-suppressor gene),負責修復損壞的DNA。而除了BRCA1和BRCA2基因的致病性突變外,許多基因突變也都會參與遺傳性乳癌與卵巢癌症候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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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001 1

認識乳癌和卵巢癌發生的元凶之一 遺傳性乳癌和卵巢癌症候群(HBOC)

血液腫瘤科/細胞治療中心 陳駿逸醫師   在美國卵巢癌患者約有7%-25%是因為遺傳性基因的突變所造成,有這些遺傳性基因的突變會增加罹患卵巢癌的風險。   遺傳性乳癌和卵巢癌症候群(HBOC)是與乳癌和卵巢癌相關的最常見的遺傳症候群,HBOC的發生與BRCA基因突變相關,而基因BRCA1和BRCA2的功能是擔任當體內雙股DNA斷裂修復的任務,是一種重要的抑癌基因。BRCA突變的遺傳方式是體染色體的顯性遺傳。   而某些族群的BRCA突變風險比普通族群高得多,其中包括Ashkenazi猶太人,加拿大法裔和冰島人群。這是因為founder效應,是因為地理或生殖隔離的原因而導致遺傳族群多樣性的下降。   在美國一般的非猶太人口中,與Ashkenazi猶太人口相比,遺傳性BRCA基因突變的風險只有1/400,而Ashkenazi猶太人口的風險則為1/40。   根據“兩次打擊”的假說,當BRCA基因出現遺傳性突變,也就是在該基因的一個拷貝中的突變是遺傳來的,而然後第二個拷貝會因為經歷了體細胞的後天性突變-即第二次打擊,這會讓帶因者的表型受到影響,導致罹患卵巢癌、乳癌、甚至是胰臟癌或攝護腺癌的風險會提高。   BRCA1和BRCA 2基因會製造抑制腫瘤的蛋白,在雙鏈DNA斷裂的同源重組的修復中發揮​​作用。 同源重組的修復機制會在細胞週期的S和G2期中,保護增殖細胞中基因組的完整性。 而BRCA1在DNA修復中具有多種功能,包括識別DNA的損傷,檢查點的活化和募集DNA修復蛋白。另外, BRCA2則藉著招募RAD51重組酶(RAD51)募集到雙鏈DNA的斷裂處,來進行同源重組的修復。   當BRCA1和BRCA2基因的改變,會導致乳癌的高穿透性BRCA1和BRCA2基因出現突變,確實會導致不同的臨床表型。   與遺傳性BRCA 2基因突變的帶因者相比,遺傳性BRCA1基因突變的帶因者其罹患乳癌風險在年輕時就開始增加,其罹患之乳癌較常見的型態是高級別的三陰性(TNBC)乳癌;而遺傳性BRCA2基因突變的帶因者與散發性乳癌相比,更常表現出的反而是管腔B型乳癌。   而醫學上稱的“ BRCAness”,指的是並非由遺傳性BRCA1或BRCA2突變所引起的惡性腫瘤,由於遺傳特徵不同,且同時具有HR修復缺陷的表型和分子特徵。   到80歲,遺傳性BRCA1和BRCA 2基因突變的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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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遺傳性乳癌或卵巢癌,只有BRCA基因嗎?

文:陳彥瑜博士 英國劍橋大學藥物基因醫學博士 健曜國際有限公司研發長/共同創辦人 長庚醫院精準醫學計畫專案顧問 曾任 長庚大學智慧醫療創新學程 兼任教授 怡仁醫院LDTs基因體實驗室主任 麗寶生醫股份有限公司生物資訊長兼分子檢測處長 林口長庚醫院生物資訊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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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駿逸醫師慶祝2024年聖誕節 來個卵巢癌治療2025年的展望

血液腫瘤科 陳駿逸醫師   卵巢癌是婦女常見的惡性腫瘤,因為其發病症狀不容易察覺、且目前缺乏有效的篩檢方式,所以大多診斷之時都已經是晚期階段,   盡可能於診斷之時給予適合且理想的腫瘤減積手術,搭配後續之輔助性含有鉑類為基礎的化療以及維持的抗血管新生或是PARP標靶治療,已經成為卵巢癌初始治療的標準模式。   雖然過去的治療模式可能會有將近70%的患者會在2年內復發,之後病情反反覆覆發作,不需要癌症治療間期逐漸縮短,最終導致死亡。雖然新的治療方法有些改變卵巢癌之病死率高居婦科腫瘤之首的態勢,但至今卵巢惡性腫瘤的診治對於腫瘤科醫師及癌友仍然是巨大的挑戰,且對於卵巢惡性腫瘤的診療觀念也需要與時俱進,所以陳駿逸醫師為慶祝2024年聖誕節,吃完聖誕大餐後,為感謝大眾一年以來的支持,來個卵巢癌治療2025年的展望。   含有鉑類為基礎的化療處方是上皮性卵巢癌的基礎化療方案,臨床上之無鉑間期(簡稱PFI)指的是卵巢癌患者停止鉑類化療後,倒出現卵巢癌疾病惡化或復發的時間。   而鉑類化療抗藥之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1980年代,1991年學者首先根據患者的PFI,將復發性卵巢癌分為2類,鉑類化療抗藥(指的是PFI<6個月)和鉑類化療敏感復發(指的是PFI≥6個月)。這一個重要的觀念至今仍為廣泛使用於臨床實務上。   2011年Friedlander等誘導入了”鉑類化療困難治療”的概念,指的是以鉑類為基礎的第一線治療之療效是無效的,或是於治療4周內病情仍然持續惡化的卵巢癌,並且將鉑類化療敏感復發分為2個次族群,鉑類化療敏感復發(PFI≥12個月)和鉑類化療只是部分敏感性的復發(PFI為6~12個月)。   2024年美國國立全方位癌症網路(National Comprehensive Cancer Network,NCCN)發佈的卵巢癌/輸卵管癌/原發性腹膜癌之診治共識,更新了 鉑類化療抗藥和鉑類化療敏感的定義,而鉑類化療敏感的定義與前面所述是相似,指的是鉑類化療結束後超過6個月以後才復發;而鉑類化療抗藥的定義則比過去之定義有所擴展,指的是初次治療、維持治療或復發治療期間病情有所惡化、或是治療期間病情穩定或持續存在(不包括維持治療期間穩定)或化療結束後腫瘤完全緩解後,不到6個月癌症就復發或是病情有所惡化。   無鉑間期(簡稱PFI)這個觀念已經使用了數十年,且廣泛用於預測卵巢癌患者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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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前使用Niraparib 針對同源重組缺陷陽性、或是BRCA突變的晚期卵巢癌治療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血液腫瘤科 陳駿逸醫師 一項前瞻性、多中心、探索性、的第二期單臂的 NAN T臨床試驗,探討與研究關於PARP標靶藥物Niraparib(截永樂/Zejula/尼拉帕尼)作為同源重組缺陷晚期卵巢癌之術前輔助治療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該項研究證實,對屬於同源重組缺陷(HRD)陽性、或是BRCA突變的的晚期不能切除之卵巢癌患者,於手術前使用Niraparib 單一藥物治療,確實顯示出一定的療效和可耐受的副作用。   在晚期卵巢癌患者中,與初始的腫瘤減積手術相比,手術前使輔助化療後再執行間隔腫瘤減積手術,並未獲得生存益處。而Niraparib 單一藥物治療是迄今為止美國FDA唯一核准可以用於治療已經接受過3種以上化療後、屬於鉑類化療敏感及同源重組缺陷陽性之復發性的卵巢癌患者。   所以就有人提出,手術前使用Niraparib 單一藥物治療在同源重組缺陷陽性陽、或是BRCA突變的晚期手術不可切除之卵巢癌患者中的療效和安全性。   該項多中心的二期單臂研究,收錄了53 名新診斷同源重組缺陷陽性陽、或是BRCA突變、手術不可切除、晚期(FIGO 3-4期 )之高惡性度的漿液性或子宮內膜樣的卵巢癌、輸卵管癌或原發性腹膜癌患者,年齡範圍18-75 歲。入組的患者接受了兩個療程(每個療程為期4 周)的Niraparib 單一藥物治療,Niraparib 之起始劑量(每天 200 mg或 300 mg),之後給予間隔腫瘤減積手術和至少四個療程的含鉑類之輔助化療。其後成效不錯者,給予後續的維持治療,且在最後一次化療之12周內給藥(每天200 毫克或300毫克的Niraparib),直至三年的Niraparib療程結束、或疾病進展或患者退出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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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6 1

荷爾蒙受體陽性晚期乳癌中 哪些族群會受惠於PARP標靶藥物合併免疫治療?

於2024年5月15日至17日在德國柏林舉行的2024年歐洲腫瘤內科學會乳癌會議(ESMO-Breast),公布了一項名為DOLAF的研究結果,試圖找出荷爾蒙受體陽性晚期乳癌中,哪些族群會受惠於PARP標靶藥物合併免疫治療?   遺傳性BRCA癌症基因的突變,以及其他涉及 HRR(同源重組修復)或是MMR(錯配修復)機制的相關基因出現缺陷,或許與轉移性乳癌對於 PARP標靶藥物合併免疫治療的敏感性有關。且過去研究顯示免疫檢查點阻斷和 PARP 標靶藥物之間存在協同作用。而且荷爾蒙受體陽性晚期乳癌當出現有賀爾蒙治療抗藥基因的時候,也很可能是這種PARP標靶藥物合併免疫治療的關鍵目標。     針對荷爾蒙受體陽性晚期乳癌當出現有賀爾蒙治療抗藥基因,或是具備有遺傳性BRCA癌症基因的突變,以及其他涉及 HRR(同源重組修復)或是MMR(錯配修復)機制的相關基因出現缺損的時候,患者先前接受過1 種的乳癌荷爾蒙治療,包括 CDK4/6 抑制劑和 少於1 種的轉移性乳癌化療。給予PARP標靶藥物(olaparib)合併免疫治療(durvalumab)和法洛德(fulvestrant)的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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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準醫療的觀點下 如何審視轉移性去勢抵抗性攝護腺癌的全身性療法?

當病程進入轉移性去勢抵抗性攝護腺癌(metastatic Castration-Resistant Prostate Cancer,mCRPC)的階段是攝護腺癌治療的困難點,患者一旦病程進展為mCRPC,疾病惡化率增加至74%,死亡風險提高至56%,所以目前mCRPC存在著極大的治療上的需求。   而mCRPC具有相當高的分子學上的異質性, mCRPC與多種基因組的改變有相關,這其中牽涉到諸多訊號通路,例如:AR(雄激素受體)相關通路、PI3K通路、細胞週期和DNA損傷修復的通路,其中大約有1/5的mCRPC患者是存在者DNA損傷修復通路相關基因的改變。這也讓僅依靠一招半式的治療方法式往往無法滿足所有mCRPC患者的需求。那麼要如何精準醫療這群轉移性去勢抵抗性攝護腺癌的患者呢?   現有的mCRPC治療方案存在著些侷限之處,包括其治療上的選擇會受到之前攝護腺癌的治療所影響、且mCRPC治療方案缺乏明確的最佳治療排序,和接受mCRPC之二線及後線治療方案的患者會因病況變差而明顯地減少: 目前針對mHSPC治療通常是會以雄激素剝奪療法(androgen deprivation therapy;ADT,又稱荷爾蒙治療,去除男性荷爾蒙,抑制癌細胞生長,緩解症狀)為基礎,搭配新型的內分泌治療(簡稱NHA)或化療,而隨著PEACE-1和ARASENS研究結果的陸續披露及相關藥物的獲批,早期強化治療的關念也隨之興起。同時接受NHA和化療的治療方案,或是接序使用NHA或化療的方案,兩者引發的抗藥機制是否一致目前還是不太清楚知。所以,在轉移性去勢敏感性攝護腺癌( mHSPC)就提早接受強化ADT+NHA+化學的三藥物治療方案的患者,當病情惡化至mCRPC的階段,到底應該要選擇何種治療,是實際臨床上將會面臨的問題。   再者目前,mCRPC的治療方案之最佳順序仍沒有定論,不同的醫生可能會根據其經驗和患者本身的特定情況選擇不同的治療方案。但關於不同治療方案之順序孰優孰劣,目前數據大多來源於真實的臨床世界,常常有很多的混雜因素,頗析其意義有很高的難度。   且隨著mCRPC的疾病的進展,很多mCRPC的患者不願意再接受二線或後線的治療,導致治療比例逐步地降低。   要如何解決上述的瓶頸,並且以更多創新治療方案來延長mCRPC患者的存活時間,是目前需要突破之處。   目前mCRPC治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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