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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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十年癌症精準醫療的六大謎題

癌症精准治療,應該是在相應的疾病階段,根據腫瘤的分子和免疫特徵,為患者選擇適合的抗腫瘤藥物。   而未來十年的精准癌症治療上有哪六大謎題呢?   謎題1:精准癌症治療給予的時機是否正確?   以imatinib (伊馬替尼,Gleevec)治療慢性骨髓性白血病為例,慢性骨髓性白血病存在有BCR-ABL的融合基因,當患者發展到急變期(Blast Crisis),那麼即使用上imatinib治療,患者中位總體生存期還是不到足1年,這是因為疾病到達這個階段已經出現所謂“克隆進化”(Clonal Evolution),會出現BCR-ABL融合以外的驅動基因,改變了腫瘤生物學行為。   那麼在其它實體癌症的標靶治療,會不會也有類似的情景呢?   而目前各種標靶藥物的治療適應證,大多是用於治療晚期、轉移性的患者,此時患者往往會合併有各種的共突變,這些在疾病較晚階段才出現的共突變,很可能就是標靶藥物的朱隊友,導致該標靶治療無法達到長期疾病緩解的李享目標。   所以理想上應該是要讓標靶藥物盡可能運用在疾病的早期,也就是在腫瘤基因突變尚不太複雜時就導入其治療,如此所面對的疾病格局可能就完全大不同了,或許能夠複製imatinib治療慢性骨髓性白血病的大成功,但這也就同時意味著,如果能在診斷癌症的過程中就及早佈局完善的基因檢測,且同時已經有大型前瞻性的臨床試驗的研究結果,足以提供標靶藥物運用在疾病早期的充分的可行性證據。     謎題2:致病基因突變何時才會導致癌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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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期胰臟癌應儘早進行基因檢測 精準治療療效佳

國家綜合癌症網絡雜誌 (Journal of the National Comprehensive Cancer Network)於2022年報告了1例罕見的攜帶FGFR2基因融合的胰臟導管腺癌患者,精準出擊,使用FGFR標靶藥物erdafintib治療反應佳。基準醫療名白判斷出FGFR基因突變在該名患者所引起的腫瘤生物學變異,以及如何在其致癌過程中的作用,並且協助其探索出更適合的治療。 同時該病例成功之經驗,也告知了年輕的胰臟導管腺癌患者,應該儘早進行基因檢測以確定是否有藥物可靶向的基因突變,如:基因出現融合異常,以期更早啟動恰當的治療,特別是KRAS基因為野生型的,而90%的胰臟導管腺癌都會發生KRAS基因的突變。 研究證實常見的胰臟癌,也就是導管腺癌期在腫瘤微環境中的適應性訊號可以促進腫瘤的增殖和生存,特別是Fibroblast growth factors (FGFs,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的訊號傳遞,如此會影響化療藥物的療效,且FGF的訊號傳遞如果過度啟動會協助癌病的惡化。 FGFRs(FGF receptor,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受體)是具有酪氨酸激酶受體作用的一種跨膜蛋白,參與多種的細胞過程,其遺傳學的改變會產生致癌的信號,直接刺激癌細胞生長,有助於形成新的血管供養腫瘤,促進腫瘤對抗癌藥物的抗藥。 當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受體的基因出現重排產生了融合基因,特別是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受體中的FGFR2則會與癌症的發生發展有關,可見於多種癌症類型。 而FGFR2出現基因的融合在肝內膽管癌發生率最高,約為10%-16%,FGFR2突變也可於膽囊癌、乳癌、甲狀腺癌和攝護腺癌出現,只是發生率較低。而大約有5%的胰盎癌具有FGFR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受體的基因,其中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受體的基因融合更為罕見。而目前有FGFR的標靶藥物:FGFR1-4小分子抑制劑erdafitinb,目前可以用於化療後進展的FGFR2或FGFR3突變局部晚期或轉移性尿路上皮癌;以及FGFR1-3小分子抑制劑pemigatinib,用於FGFR2融合或重排局部晚期不可切除或轉移性膽管癌。 國家綜合癌症網絡雜誌 (Journal of the National Comprehensive Cancer Network)於2022年的病例報告如下: 28歲男性患者,西班牙裔,因為上腹部疼痛就診,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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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愛玩捉迷藏的原發位置不明轉移癌 基因檢測協助治療的案例解析

對於愛玩捉迷藏的原發位置不明轉移癌 基因檢測協助治療的案例解析  原發位置不明癌顧名思義,就是一個愛玩捉迷藏的頑童癌症。 而且是玩捉迷藏的高手,讓醫生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找不到癌症的起源處。 原發位置不明癌(醫學上簡稱CUP)定義為經活體切片證實的惡性腫瘤,儘管進行了全面性評估,但仍然沒有確定的原發位置的癌症。 原發位置不明轉移癌,當轉移癌症出現,但是原發位置不明的癌,就稱之為”原發位置不明轉移癌症”, 這種癌症像極了愛玩捉迷藏的頑童,似乎身上到處都有其蹤跡,但卻不知道癌症的起源位置躲在哪裡。 原發位置不明癌,是一種罕見且難搞的癌症。 儘管由於原發位置不明癌的定義有所不同,確切的發病率未知,但原發位置不明癌症是一種異質性高的癌症,原發位置不明癌大約佔所有癌症的3-5%。 根據美國癌症協會估計,2017年有33,770例之原發位置不明的癌症病例被診斷出來。 隨著診斷及確定惡性腫瘤的主要發源部位的醫療能力的改善,預計這一比例會減少, 儘管如此,目前原發位置不明癌在診斷和選擇治療方面仍然存在臨床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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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時事長知識 關於壺腹癌預防的2、3事

文:癌歸於好/中西醫腫瘤專科 陳駿逸醫師 什麼是壺腹癌? 壺腹癌是一種罕見的癌症。這個癌症發生於稱為壺腹(Vater)的身體部位時。 壺腹是一個小開口,位於膽管和胰管會合之處,像是三叉路口,同時也是血液循環和淋巴組織相當綿密豐富的位置。壺腹匯集了胰管和來自肝臟的膽管後,連接到小腸的第一部分,也就是十二指腸,會將胰管和膽管的分泌物釋放到腸道中。由於壺腹的解剖位置就像是「牆壁上的圖飾」一樣,掛在十二指腸的「牆壁」上,所以即便進行內視鏡檢查,如果沒有經驗,經常很難看清楚壺腹。因此初期的壺腹的病變如果做內視鏡檢查不用心看,很可能會miss掉。近年來由於健康檢查品質提升,部分專家醫師在內視鏡檢查時,會把內視鏡伸入到十二指腸內,檢視壺腹部為是否有異狀。所以過去並不常見的壺腹腫瘤,近十幾年來有明顯增加的趨勢,而且健檢的年齡層日益年輕,所以早期發現壺腹腫瘤的情況有年輕化趨勢,這都要拜健康檢查普及化之賜。 壺腹癌也有人稱為法特氏壺腹癌。 為什麼會導致了壺腹癌? 目前專家不確定是什麼導致了壺腹癌。當壺腹部位的細胞發生變化並失去控制時,這些異常細胞可能會持續生長形成腫瘤。當發現這個部位罹病的時候,多已經轉為癌症。如果壺腹腫瘤在體內的時間夠長,也就是未能早期發現,它們可以侵入附近的區域,並擴散轉移到身體的其他部位。 壺腹癌有哪些症狀? 這種癌症最常見的症狀是黃疸,經常表現皮膚和眼睛變黃。這是由於壺腹中的腫瘤阻塞了膽管,當膽汁引流被阻止而無法順利進入腸道,便會進入血液並導致皮膚與眼睛變黃。 而其他症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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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另外看待黏液性大腸直腸癌的治療嗎?

文:癌歸於好/中西醫腫瘤專科 陳駿逸醫師 大腸直腸癌是全球癌症相關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個體化的治療主要是根據其組織學特徵和遺傳特徵對癌症新進行亞型的分類,在對亞型給予最適合的治療。 黏液性大腸直腸癌腺癌-獨特的大腸癌 大腸直腸癌最常見的病理學亞型是腺癌,其中粘液腺癌是一種獨特的亞型,其特徵是含有豐富的粘液成分,至少佔了腫瘤體積的 50%。約10%–20% 的 大腸直腸癌患者屬於大腸直腸癌粘液亞型腺癌(mucinous adenocarcinoma),但據觀察,這一比例在亞洲應該比較低,在西方國家較高。 在臨床病理方面,黏液性大腸直腸癌腺癌發生在近端大腸,比在直腸或遠端結腸中更常見。與非粘液性結直腸腺癌相比,女性和年輕患者罹患黏液性大腸直腸癌腺癌的比例均較高。此外,黏液性大腸直腸癌腺癌經常是已處於晚期階段時才被診斷出來,並且與非粘液性大腸腺癌相比,它們對大腸癌化療的反應通常比較差                黏液性大腸直腸癌有別於其他類型大腸癌的治療標的 分子基因的評估,顯示粘液性和非黏液性大腸直腸癌之間存在顯著差異,表明腫瘤發生的機制不同。 MUC2 蛋白的過度表達是區分粘液性結直腸腺癌與其非粘液性對應物的最明顯的分子基因突變之一。黏液性大腸直腸癌還與高度微衛星不穩定性 (MSI-H) 相關,這與 Lynch 症候群,一種遺傳性大腸癌症候群有關聯。此外,黏液性大腸直腸癌 也與Ras-Raf-MEK-ERK 訊號通路(RAS/MAPK 通路)的突變有關。 有關黏液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預後和總體生存期的研究有些相互矛盾的結果。黏液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治療目前是參照其他類型大腸癌的標治療準指南。然而,考慮到他們對目前的大腸癌化療的反應差,所以迫切需要個體化、專門因應的治療法,專門針對黏液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治療。 黏液性和非黏液性大腸直腸癌目前治療方法和預後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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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0531 1

認識BRAF V600E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近年來治療上的突破

根據臨床共識,建議分析基因型態,包括全RAS、BRAF、HER2 和錯配修復 (MMR) 的狀態評估,來確定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預後和治療患者的策略。 特別是,BRAF突變佔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 8-10%,超過 90%的 BRAF突變是密碼子 600 發生了錯義的突變,導致纈氨酸氨基酸取代谷氨酸 ,醫界常稱為BRAF V600E 突變,這是一個預後不佳的因素。這類患者的中位總生存期確實很差,中位總體生存期大約只有 10 至 20 個月之間。甚至部分患者的整體存活時間差到,只有其他沒有這種基因突變患者的第一線治療的控制時間。 此外,不同於 V600E 的 BRAF 突變,則稱為BRAF non-V600E突變,大約佔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 2%,但是它們有有別於BRAF V600E 突變的特殊臨床病理,且預後比BRAF V600E 突變要來得更好。與 BRAF V600E 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不同,BRAF non-V600E 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通常是左側原發、非粘液性、微衛星穩定性(MSS),沒有腹膜轉移,導致其有較好的存活時間,並且不需要使用BRAF V600E 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相同的治療方法 在生物學上,BRAF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特徵通常為高度甲基化、微衛星不穩定性 (MSI) 和屬於共有分子亞型 1 (CMS1)。特別是,高度微衛星不穩定性(MSI-H) 的特徵和 BRAF V600E的突變經常會重疊發生,多達 50% 的 BRAF V600E 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屬於高度微衛星不穩定性(MSI-H)。 值得注意的是,那些攜帶有 BRAF V600E 突變且同時有高度微衛星不穩定性(MSI-H)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總是散發性的大腸直腸癌,不是遺傳性大腸直腸癌-林區症候群。這是相關的,因為眾所周知,倘若同時伴隨 MSI-H 狀態的話,他們因此可以從檢查點抑制劑的免疫治療中獲益。現在,pembrolizumab是攜帶 BRAF V600E 突變的且同時有高度微衛星不穩定性(MSI-H)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的新標準治療。 如果免疫療法有禁忌或不可用,化學治療仍然是一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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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0523 1

對抗RAS基因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 WEE1標靶藥物Adavosertib 會是好的中繼投手嗎?

中繼投手係指於賽事中不是第一位上場的投手,也不是最後一位上場的投手。在正常情況下,中繼投手多於第五局至第七局出場,接替先發投手登板投球。好的中繼投手,不只要無失分,更重要的是不要被逆轉,甚至可以贏得更多個出局數。 在RAS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的世界,原本的治療方式就相當有限,第一線的標靶藥物目前只有bevacizumab,所以RAS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第一線的治療,也就是先發投手大多是給予化療合併或不合併標靶藥bevacizumab。當第一線治療讓病情有些起色,腫瘤控制情況不錯的時候,往往病人體能有些受損,或是無法繼續耐受化療,想要暫時休兵,過去就有許多策略安排在這個先發治療之後,但是病情仍屬樂觀之際,可能採用積極監控而不給予治療藥物的策略、或是改採口服化療、或是改用單用標靶等等之維持性治療,作為中繼投手。然而,對於RAS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本身的基因變異,造成預後本來就不佳,所以是否有更好的中繼維持性,就變成對RAS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而言,有迫切的需要。 看官們請瞧瞧是否有新招式,可以應付呢? 首先,癌細胞增生是需要借助細胞週期的啟動。而細胞周期又叫做細胞增殖期,是細胞從一次分裂開始到下一次分裂完成結束所經歷的完全過程。 細胞周期主要任務就是將遺傳物質DNA的複製合成,然後進入分裂期後完成細胞的增殖,就完成了一個細胞周期。然而根據細胞增殖周期的不同生化特點,又將其分爲四個連續的時期。分別是G1期(DNA合成的前期),S期(DNA合成期),G2(DNA合成的後期),M期(有絲分裂期)。 而細胞週期的進展:G1期→S期→G2期→M期。 G1期:進行細胞生長,S 期:進行DNA的複製,使DNA成為相同的兩份,至於G2期則是用來製造蛋白質,準備細胞分裂的所需物質,而M期就是有絲分裂期,爲進行染色體分離和細胞質分裂的階段,使一個細胞增殖成兩個細胞,且每個細胞都有完整的一份DNA。 有一個特殊的Wee1激酶,主要的任務是參與細胞周期的G2進入M期當中的檢查點工作,並切擔任DNA損傷修復過程的關鍵激酶。 目前已經知道有超過50%的癌症存在有p53基因的缺失或突變,導致細胞周期G1進入S期當中的檢查點的功能因此有所缺陷,使得具備有p53基因的缺失或突變腫瘤,其細胞DNA的複製及損傷修復的過程更仰賴G2進入M期當中的檢查點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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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F V600E基因突變的大腸直腸癌 使用BRAF標靶藥物產生抗藥性案例之處置

2018 年時候,一名 30 歲的男性因左側大腸腸腫瘤阻塞和廣泛的腹膜癌病就診。 進行姑息性腸腫瘤切除,確診為乙狀結腸的腸粘液性腺癌,pT3 pN2a (5/6) pM1c (PER)。對原發性腸道腫瘤組織進行的腫瘤的基因檢測分析,使用FoundationOne CDx平台來確定:屬於微衛星穩定性、每兆鹼基有 8 個突變 (muts/Mb) 的腫瘤突變負荷 (TMB)、BRAF V600E(變異等位基因頻率 [VAF]:16%)、TP53 R282W (VAF:21%),以及低水平的 GATA6 擴增(拷貝數變異 (CNV 7)); 根據患者當前為BRAF V600E基因突變的轉移性大腸直腸癌,開始進行第一線化療使用 FOLFOXIRI(氟尿嘧啶、亞葉酸、oxaliplatin和irinotecan)。由於腸系膜上有靜脈血栓形成,未給予bevacizumab(抗血管新生標靶藥物)。且因為腸梗阻、腸炎和全身發炎反應的症狀而需要減低化療劑量。 在一線化療期間,腫瘤指數CA19-9 水平從最初的 261 飆升至 3,706 kU/L。在FOLFOXIRI四個療程後進行電腦斷層掃描,證實疾病惡有化,轉移性新發的播散性肝轉移和進行性的腹膜癌病。 第二線治療方案改為cetuximab、encorafenib(迫癌癒) 和 binimetinib 的三標靶藥物組合,類似於 III 期試驗BEACON的處方。治療後,腫瘤相關症狀出現短暫的緩解和整體體能狀態改善。治療相關的副作用包括 2 級皮膚毒性、2 級腹瀉、1 級發燒和 2 級貧血。治療六週後,CA 19-9 水平降至有史以來最低點- 411 kU/L。二線治療 8 週後進行的電腦斷層掃描,證實治療反應有變好也有變壞。電腦斷層掃描僅 2 週後,CA 19-9 又再次上升至 3,527 kU/L,電腦斷層掃描檢查顯示播散性癌病,且較2周前更為惡化。 於是從肝髒病變處取了新鮮的腫瘤組織切片,並將治療改為第三線方案 FOLFOX+ bevacizumab(抗血管新生標靶藥物。FoundationOne CDx基因檢測分析顯示 TMB 為 8 muts/Mb,BRAF V600E(VAF:42%,原來是21%)和 TP53 R282W(VAF:38%),以及 MET 基因呈現高度的擴增(拷貝數變異 31)(,且免疫組織化學評估證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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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陰性乳癌精準再分型 有機會讓治療成績再升級

過去我們將乳癌給他分了5型,其中之三陰性乳癌的定義為雌激素受體、黃體素受體、人類表皮生長因子受體(HER-2)均呈現陰性,占乳癌整體病例的10-20%。而此分型對乳癌荷爾蒙治療和HER2標靶治療並無效果。 三陰性乳癌的特色是具有高復發的風險、較短的無病生存期和較差的預後。近年來,免疫治療已經成爲三陰性乳癌的突破性治療方法,顯示出中等療效,尤其是與化療療法聯合使用在第一線的治療。著名的3期臨床試驗Impassion 130的研究結果證實,在程序性死亡配體1(醫學上稱為PD-L1)屬於陽性的三陰性乳癌,第一線使用免疫檢查點抑制劑合併化療藥物-白蛋白結合型紫杉醇,可以較傳統化療更能夠延長轉移性三陰性乳癌患者的疾病控制時間(分別是7.5個月 與5.0個月)以及總體生存期((分別是25.4個月 與17.9個月)。在另一項著名的3期臨床試驗KEYNOTE-355研究中也有異曲同工之妙,PD-L1的水平屬於陽性 (定義為CPS評分≥10)的轉移性三陰性乳癌患者,第一線使用免疫檢查點抑制劑pembrolizumab合併化療藥物,與單純化療組相比,更能夠延長轉移性三陰性乳癌患者的疾病控制時間(分別是9.7個月 與5.6個月)。 乍聽起來,似乎轉移性三陰性乳癌出現了重大的突破,然而並不是所有的PD-L1的水平屬於陽性的轉移性三陰性乳癌患者都能從免疫治療中獲益,而且還是一大部分患者的預後仍然是不佳的。所以如何找出會從免疫治療獲益的相關特徵,是轉移性三陰性乳癌精准免疫治療的重要工作,因此需要除了PD-L1的水平分析之外,更精確的方法去區分轉移性三陰性乳癌的亞群,並且根據各亞型的特徵開發出相對應且更有效的治療方案。由於三陰性乳癌的高度異質性,所以三陰性乳癌需要進一步分型後,才能給予分層治療的對策。有學者將轉移性三陰性乳癌根據mRNA的表型分爲4種亞型,它們具有不同的分子特徵,進一步分爲:免疫調節型、管腔雄激素受體型、基底樣免疫抑制型、間質樣型。 學者在4種亞型的基礎上進行了FUTURE研究,這是一項很早期的傘形臨床試驗,收錄了69例入組,在進一步分型後,給予分層治療的對策。患者在此模式下的治療有效率爲29.0%。當中有16例是可評估的免疫調節型轉移性的三陰性乳癌患者中,有10例(占比為62.5%)在免疫檢查點抑制劑合併化療藥物-白蛋白結合型紫杉醇的聯合治療後是有效的。 轉移性三陰性乳癌4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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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期臨床試驗結果 看高劑量維他命C在癌症治療的角色

這是一項名為” VITALITY”的臨床試驗,該試驗結果發表於2022年醫學期刊”CLINICAL CANCER RESEARCH”。   該試驗比較了於晚期大腸直腸癌患者,第一線使用標準化療FOLFOX與標準標靶bevacizumab(癌思停) 的治療,或是第一線使用標準化療FOLFOX與標準標bevacizumab(癌思停)加上高劑量維他命C治療的療效差異,以及加上高劑量維他命C治療的藥物安全性。   名為” VITALITY”的臨床試驗是在 2017 年至 2019 年期間進行,收錄組織學證實的晚期大腸直腸癌患者共計442名,具有正常的葡萄糖 6 磷酸脫氫酶狀態,且先前未接受過轉移性的大腸直腸癌治療,按照1:1比例隨機分配為對照組(標準化療FOLFOX與標準標靶bevacizumab(癌思停) 的治療)和實驗組(高劑量維他命C(1.5 g/kg/日,一次靜脈注射3小時,於每個療程第1、2、3天注射+FOLFOX/bevacizumab)。   試驗結果如下: 加上維他命C治療組的疾病控制時間並沒有好過對照組,也就是現今標準治療模式組,中位的疾病控制時間都是8個多月。   實驗組和對照組的腫瘤客觀緩解率和總體生存時間表現,也是幾乎沒有差異,腫瘤客觀緩解率都是4成左右;總體生存時間都是20個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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